茄子骑士_

[文不像文，戏不像戏，乱七八糟]

[第一人称]

[科学组CP向]

[短篇]

[刀？糖？看你怎么看吧x]

[初恋五十次梗]

[占tag致歉]

[戳雷请略过]

作为一个现时代杰出的天才、发明家、科学家，确实不应该相信神的存在，即使日常生活的圈子里确实有一个拿着锤子活在千年以前披着外婆家红色窗帘的金发大个子，以及一个拿着所谓的魔法来恶作剧的邪神，但即便是Loki做了些什么，也不想相信。可是事实确实发生了一些“魔法”才能解释的问题，实际上，天才现在的心情是矛盾的。
要说发生什么事情的话，那就不得不追溯到一段时间以前说起。

“早，Mr.Stark.”
“啊，早，Bruce.”一大早迷迷糊糊的搭乘大厦的升降机到公共大厅，一心想要吃几口也许已经错过了的早饭，再来杯咖啡……
“等等？他刚才叫我什么来着？Jarvis？”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意外的称呼，下意识习惯的询问自己自豪的人工智能AI。
“Mr.Stark, Sir.”
回忆着自己应该没做什么事情让他生气到要叫“Mr.Stark”，好吧如果是关于未来的事的谈论，那确实有。但是看他的表情也不像有些什么事情，如往常一样平静、友善，也如以前一样用这份平静、友善隐藏着什么……
“怎么了吗，宝贝儿？”不需要咖啡也清醒了的思绪，快步走向理应是恋人的人，一步步凑近的同时他也在一步步后退，直至退到桌子前无法再退。凑上去近在咫尺看着他的双眼，几乎都要亲上去的距离。
“没……？我一切正常，Mr.Stark.”
听到回答不禁蹙起眉头，分析着一切可能性，却依然无法解释这样的状况。
“Hey, 你该知道，我们是……”
“没人受伤吧？”打断了即将说出口的话，Thor从电梯凶神恶煞的走出来，手上还拿着锤子。
“怎么了？”在看向Thor询问的同时Bruce一溜烟的往侧面走开了几步，同样疑惑的看向来人。
“昨夜Loki偷跑下来了，在我追到大厦的时候跟丢了。”
“我好像有看到他……”
“那么就解释得通了。”眯眼打量着Bruce的同时，打着手势让盔甲的零件从自己的房间飞过来，一件件在身上组建完整。“伙计，知道他去哪个方向了吗？”
“南面，吾正要去继续追的时候就到这里了。”
“Well. 我的好Bruce，留下来看一下家，顺便早饭我还没吃，留着。”
一神一人就这样飞了出去。

为了跟上锤子重量造成力的速度，很不高兴在找到以前就已经耗完了能量，也是勉强的支撑回大厦。尽管Thor还在追踪，而Bruce仍然叫着Mr.Strak，当晚也意外，却又理所当然的秘密恋人并未出现在自己的房里。不过倒是来了个自己要找的人。
“闲话不多说，你对Bruce做了什么？”坐在床边看着站在窗边找了一天的邪神，甚至已经让手套部分着装，斥力炮口瞄准了Loki。
“我可是为了满足你的小恋人的愿望才过来帮他一把的。”
“是吗？”没能忍住冲动发射出了一炮，对穿透他的身体而打破玻璃而惋惜，希望没吵到楼下Bruce休息。
“不怕告诉你，这只是幻象而已。这么凶，怪不得他想要忘记你。”
“？！”
“作为Asgard的神，只是应你们贫弱的凡人的愿望。他想要忘记他爱你，所以我就满足了他，仅此而已。当然，这只是因为觉得很有趣。”
“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
“因为看你们分手很有趣。”
“操。”
“那么再见了凡人，别想着来追踪，因为那是连Thor都做不到的事。”
“他想要忘了？开玩笑。你以为我是怎么给他这一次恋爱？真的忘了的话那就让他记起来吧。”

也许从那晚见完Loki以后，每一天都很像一个变态痴汉跟踪狂，每日每夜的跟Bruce黏在一起，给他每一次不一样的恋爱过程。很清楚他过去的事，以及过去早就他以前的性格，所以每一次的重新开始他都是拒绝的，然后一次又一次的重新接纳自己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每一次都从“Mr.Stark”，变成“Tony”。再从“Tony”，变回“Mr.Stark”。

“早，Mr.Stark.”
“早，Bruce.”
……
“晚安，Tony.”
“明天见，Bruce.”
……
“早，Mr.Stark.”
“早，Bruce.”
……

尽管每每有些重新让他爱上自己的迹象，第二天他一觉醒来又会打回原形重新开始。但起码重新开始了，也代表着他确实的又“爱过”自己？
差不多该腻了吧？这种日复一日只有开始没有结果的追求过程——在不知道追求Bruce Banner多少次以后出现的想法。
不知从何时起，一切记忆不会被Reset的Avengers成员们，开始看出来了什么，甚至几个机灵鬼都已经把我们过去的事，以及Loki做的事推断了出来。实际上并不影响自己做的一切。“秘密恋人”，不过是第一次爱上自己的那个Bruce Banner所要求想要隐瞒不公开关系罢了，而不是其后这几十次爱上自己然后又忘记了的那个人。他确实是同一个人，只是每次都又不太一样。

事件发生大概也有好几个月了，恋人的关系消失不影响大厦的运作，也不影响团队的工作，但是影响着自己的一切生活状态，自己大概也影响着他的生活状态，如他所愿放手让他彻底的离开自己？不，做不到。但事实上确实会对他有好处不是吗？毋庸置疑，是的。
“Sir, 今天的计划跟往常一样，继续与Dr.Banner在实验室工作。”
“Jar, 今天就不去了，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跟他们说我有点不舒服吧。”
“As your wish, Sir.”
或许是要坚持，或许是要放弃。Anyway, 现在需要的是好好的在坚持了几个月以后给自己放一个假，休息一整天。

迷迷糊糊一觉醒来，Jarvis传来一个消息让自己完全清醒，清醒到仿佛感觉到自己心脏停下了几秒钟。“Dr.Banner离开了。”
呼吸有些不畅顺，摸了摸胸口早被填上的空洞仿佛再次空了出来，脑海中闪过无数个他离开的理由，最后身体上冒出了冷汗、好像已经无法呼吸，只能是坐在床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或者不休息这一天，不睡这一觉，就能成功。然而却恰好在这一天给了他离开的机会。或许他已经记起来，跟Loki说的一样，他要忘记，所以他离开了。
翻身下床，急急忙忙到实验室，不惜动用他反对用作这种事上的Veronica的追踪系统，借助盔甲的推动器根据系统指示，飞向系统所示的目的地，却都找不到他。
“我想要消失的时候，谁也找不到。”他确实这么说过。
降落在很符合他隐藏自己的地点，荒芜、贫穷、什么都没有的地方。或许走几步能看到一所破破烂烂的小屋，他就在里面。如此想着走着，应验了自己的话般，确实的看到了小屋。
从盔甲中脱离，快步的跑向屋子的方向，突然才发现仍然穿着睡衣与居家的拖鞋就出来了。满怀期待在打开门的同时，希望也瞬间的坠落，跑着找遍了其实一眼能看完的屋子，没有自己以外的人，也没有任何人留过的温度。
有些脱力的向外走去，刚踏出房子范围，身体仿佛不受控制的跟内心一样倒下，没有疼痛。

“Bruce！”霎时间从梦中惊醒，眼睛都没睁开，就坐起来掀开被子跳下床穿好鞋子走向门口的方向握着门把手的瞬间停止下来，眼前所见确实与刚才的场景一样，全身都是汗，睡衣已经被汗弄得湿透了，为了区分梦与真实，放开了门把手，张开手看着微微颤抖的手掌，握下拳调整一下情绪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Jarvis，告诉我Bruce的位置。”
“在你后面，Tony。”
并非Jarvis的回答，但同样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转身向后看，在看到恋人确实在自己房间里自己的身后。不敢相信的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疼痛证实这并不是还在作梦。但也不敢相信自己所想象的“希望”，冷静下来，强迫自己挂上笑容。
“Hey, Bruce?你是被他们喊来提醒我错过了午饭对吗？以及午后的会议。嗯，没问题的，我这就过去。”顺手用袖子擦了把额头的汗。
“Tony，我已经记起来了。”
在绝望边缘获得一个拥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直到他的话在自己脑中回响无数遍，让自己确信这是真实，也确信这些天来做的事是有意义的。从绝望边缘获得这一个拥抱的救赎，埋头在他肩窝里，泣不成声。

“Bruce……Welcome home.”